我身边就有一位艾滋病病人,去年底(2020)年底刚刚去世。3、所以病人喝酒的危害还是特别大的,有的病人在得知自己罹患艾滋病,就十分消极,放弃自我,借酒消愁,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以至于很早地就逝去,其实,很多人能够活很长的时间,所以没必要那么消极。
1、中国的艾滋病患者是否很多?到底有多少?
艾滋病是输入的“洋病”。记得大约是上世纪80年代的某天晚上,我在白纸坊刚上10路公交,听一小伙子跟他旁边的哥儿们说:“中国真落后,外国都流行艾滋病了,中国才流行感冒”,当年的小伙儿现在也古稀之年了,其实,他的话也是历史的证言,即:艾滋病是输入来的。那会儿人们还在大澡堂泡澡,“时髦”点的人能听说有这种病,一般人不知道这个,
2、艾滋病不是魔鬼,懂病人的感受吗?
“我们努力工作,对朋友真诚,孝顺父母,靠自己辛苦赚钱。我们同样是普通人,拥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过普通人的日子而已,”这句话,说出了很多艾滋病感染者的心声。昨天是第33个“世界艾滋病日”,记者来到市北区爱心行红丝带服务中心,走近艾滋病感染者群体,看到了他们对阳光和勇气的渴望,对普及艾滋病科学知识的渴望,对创造爱和积极生活的渴望,
一名感染者说,生命的价值不会因“艾”而改变,却会因爱而发光。得知染病觉得这辈子完了“刚刚得知感染艾滋病病毒时,我有一种余生不久的感觉,”回忆起10年前的那个雨天,30多岁的小木(化名)仍然感到颤抖和害怕。“接到当地疾控中心的电话时,我整个人瞬间麻木了,”尽管之前就有一丝担忧和预感,但恐怕没人能够做好准备,接受如此巨大的打击。
小木支撑着瘦弱的身躯,就那样在雨中站了整整10多分钟,“想哭却哭不出来,很震惊,也很难过,觉得我这辈子完了,”想到自己从网上看到的一些艾滋病晚期患者的照片和介绍,小木害怕极了,“有种马上全身即将溃烂而死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一度陪伴着小木无数个日日夜夜,生活看不到一丝阳光,转折发生在7年前,他从外地来到了青岛,并且随后加入到市北区爱心行红丝带服务中心。
“在这里,我学习和了解了更多关于艾滋病的知识,不再相信网上那些吓人的图片和道听途说,真正关心呵护自己的身体,看到好多人坚持服药后慢慢恢复正常的生活,我觉得我也可以做到。”也许是时间让小木冷静了,让他彻底了解了这个病,更让他学会接纳自己,“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觉得自己很脏,我只是感染了一种病毒而已,尽管和药相伴而生,但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坦白病情母亲更多是心疼突破了疾病对身体的恐惧,接下来就是突破巨大的心理负担和压力。“你咋不早几年告诉我呢?那样我们也就不逼你结婚了,这几年你心里承担了多少压力啊”3年前,小木下定决心向家人坦白之后,妈妈的第一句话让他泣不成声,“我老家是在非常传统的农村,父母也没受过什么教育,我感觉自己无法开口跟他们说‘艾滋病’这样的字眼。
”小木坦言,在他看来曾经这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但是随着自我的和解和认同,他最终决定向家人坦白,电话里他和妈妈都哭了,“妈妈对艾滋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是她的态度也很明确——我的儿子生病了,我不能不管他。”得到来自家庭、朋友和社会的理解后,小木也慢慢放开了心扉,“我跟五六个好朋友说了我的情况,他们大多都能完全接受,我们这几年仍然保持着密切联系,
3、你身边有得艾滋病的病人吗?他们都是怎么得的这个病?
我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位艾滋病人,这个人就是我妹妹的婆婆,今年已经68岁了。我妹妹的公公是12年去世的,她公公去世前老两口一直在家务农,公公去世之后她婆婆就一直在外面打工,做的都是茶楼、洗脚房、网吧类的保洁,至于什么时候染上的,怎么染上的,家里人都没问过,那是怎么知道得上这个病的呢?是在21年春节前,她婆婆感冒加胃疼,但是治疗一直没效果,一直持续到年后,我妹夫就想着让他妈妈去住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