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的时候,重庆也是基本属于四川的。此时,重庆不归属于四川,四川却属于重庆管辖,历史上,四川属于蜀国,重庆属于巴国,这时候不是重庆归属于四川,而是四川也属于重庆管辖,29年,重庆正式建市,但仍属于四川省的省辖市;1935年,刘湘在重庆成立四川新的省府,虽然重庆依然属于四川,但重庆却是省府;1937年,国民政府颁布《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重庆成为国民政府陪都,成为中国抗战时期大后方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中心,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治舞台,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远东指挥中心,以及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英雄之城”、“不屈之城”。
1、重庆与成都的不同在哪里?
《华阳国志》对巴人(重庆)的评价:《华阳国志》是东晋史学家常璩所著一部专记西南地区少数民族历史生活的地方史志。从《华阳国志》对巴人地域生存背景、社会历史与历史人物等记载中,我们可以窥视或领会到巴人强悍、勇武、质朴、尚义的民族精神,感受到巴文化的独特魅力,面对艰难的生存环境,巴人表现出了积极改造自然、迎接挑战的强悍民族精神。
巴人这种大无畏的斗争精神渗透到社会生活和军事生活领域,则形成了他们“勇武”的民族文化精神,特别是构建了他们独特的“军魂”,对此,《华阳国志》更有明确的记载:“周武王伐纣,实得巴蜀之师,著乎《尚书》,巴师勇锐,歌舞以凌殷人,前徒倒戈,故世称之曰‘武王伐纣,前歌后舞’也。武王既克殷,以其宗姬封于巴,爵之以子”,
帝善之,曰:‘此武王伐纣之歌也。’乃令乐人习学之,今所谓‘巴渝舞’也,”这里记载的巴人军前歌舞或巴渝舞,它典型地表现了巴人“勇武”或“天性劲勇”、生死无惧的战斗精神。正因为拥有这样的战斗精神,古代“巴师”才在参与周武王伐纣、汉高祖灭秦的历史事件中表现得那么抢眼,并为推动中国历史发展作出了本民族的贡献,
对这种精神,《华阳国志》有如下概括:“其人勇敢能战”、“郡与楚接,人多劲勇有将帅才”。应该说,这种战场上的“强悍”精神与生存环境对巴人体魄与精神的锤炼是分不开的,《华阳国志》还从巴人历史人物事迹以及民族风俗的描写中,展示了巴人质朴尚义的民族道德与伦理精神。《华阳国志》对巴人风土民情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其民质直好义,土风敦厚,有先民之流”,“其人性质直,虽徒他所,风俗不变”,
而该书对于巴蔓子将军壮烈殉国事迹的记载,更是称颂了巴人忠勇爱国的民族大义:“周之季世,巴国有乱,将军有蔓子请师于楚,许以三城。楚王救巴,巴国既宁,楚使请城。蔓子曰:‘藉楚之灵,克弭祸难,诚许楚王城,将吾头往谢之,城不可得也!’乃自刎,以头授楚使。王叹曰:‘使吾得臣若巴蔓子,用城何为’乃以上卿礼葬其头;巴国葬其身,亦以上卿礼,
”巴蔓子是战国时期巴国的将军。为了维护本民族的利益,巴蔓子先向邻近的楚国借兵弥乱,继而以身许国,用生命向楚王践诺,他的身上,突出地彰显了巴人忠义爱国的民族集体精神与崇信尚义的侠义情怀。巴蔓子牺牲后,他的遗体被本族同胞厚葬,其“忠烈”的英灵至今仍为土家人所祭奠,“若蔓子之忠烈,风淳俗厚,观其俗足以知其敦壹矣”———《华阳国志》的作者既如此感慨于巴蔓子的崇高精神境界,也从这个巴人优秀人物身上推知了一个民族的整体道德风尚与精神面貌。
2、重庆人不是四川人,但重庆话属于四川话,这样的理解有误吗?
之所以认为重庆属于四川省,重庆人是四川人,这是因为在行政区域划分上,重庆因为地属于四川省很久,所以给大家形成重庆属于四川、重庆话是四川话这样的思维惯性,其一,重庆是重庆,四川是四川,从历史上讲,重庆都不属于四川省,是各自独立的,没有谁归属于谁。四川与重庆所处的位置看似相隔不远,实则差异巨大,两地拥有完全不同的地理区域环境,分享不同的经济中心,
历史上,四川属于蜀国,重庆属于巴国。而所谓巴蜀,实则是一巴一蜀,就是指重庆和四川,这两个地域从文明初创时期就以两个完全不同的文化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其二,所谓四川话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语种,四川话是按行政区域人为编造的一个概念,或代名词,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四川地域辽阔,各地域方言区别也很大,没有那个地域的话可以代表四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