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在武汉生活了68年的老武汉人,我谈点对武汉话的了解。很多黄陂人融入其中,因而话中融入黄陂话,被中心城区即黄埔路以上的人称为乡里话,一家人说两家话,这个现象的产生,是男人和孩子的生活背景造成的,这一带是解放前武汉的商业文化中心,有,租了个小门面,是一家人唯一的生活来源,现在这个情况,房租不能少,生意不能做,一家人吃,喝,啦,撒样样要开支,还有房贷车贷要还,这就麻烦了。
1、封了这么多天,武汉人还有钱吗?你怎么看?
封城两个多月,武汉人从经济上来说,有的伤了点皮毛,有的伤筋动骨,有的毫发无损。伤皮毛的是那些在比较正规的单位工作,单位的工资是底薪加提成,现在这两个月没有上班,底薪是有的,提成就没有了。如果一家三口和四口都是这样,那这两个月的“工资”就是底薪保生活是绰绰有余,只是结余少了些。两个月没有上班,伤了一点皮毛,
在这期间,如果一家四口都靠打临时工来维持家庭生活。在武汉市租了房子,这两个月没有收入来源,可房租不能少,一家四口坐吃山空,这就蛮难了,以前赚的钱大部分都用于添置家档,还有少许结余准备以后的开支打算,可现在面临这种情况,就没有办法了,救急要紧,只有寅吃卯粮了,把准备留着做种子的粮食现在只好先吃了,以解决燃眉之急。
这样这个困难是可以渡过去,但是伤筋动骨了,还有,租了个小门面,是一家人唯一的生活来源,现在这个情况,房租不能少,生意不能做,一家人吃,喝,啦,撒样样要开支,还有房贷车贷要还,这就麻烦了。有这种情况的人也是伤筋动骨的,还有一种人,夫妻双双退休,二老自顾自。现在这样的情况,养老金是少不了的,因此对这种情况的人来说,他们毫发无损。
2、在城市出生的一些农民工的孩子回到家乡后都是说普通话,造成一家人说“两家话”,你怎么看?
在城市出生的农民工的孩子都是说普通话,造成了他们回家以后,大人说老土话,孩子说普通话,一家人说两家话,这个现象的产生,是男人和孩子的生活背景造成的。老人出生在农村,耳濡目染的都是老土话,自小就是受到这种熏陶,所以就是土话连篇,被人称作是土包子一个。他们进城以后,秉性难改,乡音难移,就是在和城里的人接触时,也是先入为主,学不成普通话。
就是你真正的学成了,回家也不敢说普通话,会被向亲们说成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呢。而孩子们呢?因为从小就在城里生活,接触的城里人很多,尤其是上幼儿园和小学,老师和同学说的都是普通话,孩子们的模仿能力很强,尤其是上了幼儿园以后,和老师同学的接触机会就更多了,所以他们就很快会适应说普通话。他们回家以后,因为和家里的人不熟悉,也习惯了说普通话,所以他们的语音难改,就只能说普通话了,
3、武汉人究竟说的是什么话?
作为我在武汉生活了68年的老武汉人,我谈点对武汉话的了解。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真正的武汉人是汉口为中心,而汉口是指黄埔路到汉正街一带。这一带是解放前武汉的商业文化中心,包括江汉路到汉口长春街的各国租界,武汉的百年民校如市一男中,即今天的二中。市一女中,即今天的市16中,我在1954年起生活在大智门活车站附近的天声街。
先后在一元路小学,市16中,市二中读书,我只知道那时武汉人是以黄埔路以上称为汉人口,黄埔路以下为乡下。因此正宗的汉口话是黄埔路以上的,而黄埔以下因靠近黄陂。很多黄陂人融入其中,因而话中融入黄陂话,被中心城区即黄埔路以上的人称为乡里话,而武昌话又与汉口话不同。我们老武汉人一听就分得出来,而汉阳话因汉阳蔡甸人多,话音带有浓重的菜甸音。
4、为什么有人说四川话和武汉话很像?
我是四川人,第一次坐火车去上海,我在武汉转车,在候车室里,以及上车后的车厢里,我就像见到了家乡人一样的感觉,因为说着差不多的话,只是音调方面有些不一样而已,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四川话不仅仅是云南贵州和重庆人说,湖北武汉人也说。【01】湖广填四川明朝末年,张献忠起义,后与清朝抗衡,张献忠在四川成都杀了些人,清军入川时又杀了不少蜀地本地人,其原因大概是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人吧,以为所有蜀人都是张献忠的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