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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乐队,一个舌头是什么乐队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9-10 22:09:43 编辑:成都本地生活 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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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舌头乐队的简介

来自新疆乌鲁木齐和昌吉的舌头乐队是一支拥有六个人之多的巨型乐队,1997年8月在北京组成了“舌头”。“舌头”六子曾经是工人、农民和学生。因在几次演出中为崔健暧场以及与苍蝇、NO等地下尖兵同台演出而在地下声名大噪,按照从南到北一些乐评人的说法,舌头如今是中国地下/底层音乐的支柱与代表,不过如今的“舌头”已从地下走入地上,并用良心、正义和本能来制造万岁的摇滚生活。

舌头乐队的简介

2,一个舌头是什么乐队

舌头乐队于1994年成立,1997年形成后来的阵容并移师北京:主唱吴吞、主音吉他朱小龙、节奏吉他李红军、贝斯吴俊德、键盘郭大纲、鼓李旦。几经停滞之后舌头乐队于2013年在云南重新集结复出。成员为:吴吞、朱小龙、吴俊德、郭大纲,以及新加入的鼓手文烽。

一个舌头是什么乐队

3,舌头乐队的人员及分工

主唱:吴吞为人寡言木讷。总是带着帽子蹲在角落里,像陶渊明一样在村子里看卡夫卡。主音吉他:朱小龙当然了,很英俊。寡言,善饮,每饮必醉。 节奏吉他:李红军瘦,说话通常只有两个字,只会组词,不会造句。在疯狂的舌头中出奇的腼腆和内向。键盘:郭大刚舌头中最年长者,机敏、沉稳,总在黑暗的角落里,极为理性和冷静地给舌头的癫狂舞蹈制造无穷尽的梦幻空间。贝斯:吴俊德曾为古典吉他手,铲车司机,情歌王子。会与人抬杠,能把贝斯弹得很飞,会做饭。鼓手:李旦人称蛋儿,胖,敦实,圆脑瓜儿。曾在豫剧团打鼓。擅长伴舞“青苹果乐园”。年龄最小,却很疼老婆。

舌头乐队的人员及分工

4,请问舌头乐队是什么风格的

那一个舌头是狂奔的、摇滚的、震憾现场的;那一个舌头是我在1998年4月见到的新疆乐队,是6个烈日和沙石养育的汉族青年。他们从北京来到广州,张望、说笑,用沉默挡在心灵外面,把锋芒随便地投掷;接下来他们用两个晚上将众人征服,生猛热烈的重型节奏、不知停歇的敲打与切割、天衣无缝的即与、狡猾的背景上键盘在游走而苦闷的歌唱像是岩浆酿的精液;然后他们回到北京,结束了8个严重自闭的生活,成为好朋友聚会上的饮者、远方的兄弟,和中国地下音乐的栋梁。 那一个舌头已经留在一盒只有4首歌的小样带上,他们放弃了为崔健暖场的机会,也放弃了那4首整饰、精致、指引着成功的作品,向昨天告别,一刻也不停留,春雷一样 往新的实验,哪怕为此失去刚刚赢来的掌声…… 就是些年轻人发泄无所依靠的心情的一些个词句嘛,不理解是正常的,现在的年轻人啊~~~~~~~~~~~~~~~

5,舌头乐队的乐队大事记

1997年2月25日,“舌头”乐队成立于新疆乌鲁木齐。1997年夏初,在乌鲁木齐举行一场小型公演后,于九月赴北京,之后作品日趋成熟。1998年4月,应广州王磊邀请参加“广州独立音乐节”,其中有来自香港、广州,南昌等地乐队,演出受到当地媒体的密切关注,第二天的报道称“舌头”演出为“节奏的狂欢”。7月,接受专记,报道内容分别刊登于8月28日,9月25日《南方周末》 。8月,在北京接受崔健邀请,与崔健“子曰”同台演出,此后经常参加北京各类摇滚演出,倍受北京媒体关注,被评为“中国现场最好的乐队”和“中国摇滚乐新生代的代表之一”。11月,与NO、“王磊”、“盘古”、“生命之饼”在广州少年宫剧场,不插电酒吧,广州农业大学演出四场。1999年3月,与NO、“苍蝇”、“微”、“秋天的虫子”等11支乐队赴唐山参加“中国新音乐发表会”,这次演出在《通俗歌曲》和北京各大音乐杂志与报刊均有报道。回京后,再次受邀与崔健同演。4月,与摩登天空合作,发行单曲“看你的了”,收录于《摩登天空》有声音乐杂志。5月,与来自不同地区的十支乐队参加河南新乡体育馆“摇滚中国”大型摇滚演出。6月,与摩登天空正式签约,开始录制第一张专辑《小鸡出壳》,并全部采用同期录音,这种方式在国内乐队录音中尚属首次。10月,在“丁丁”迪厅参加“北京新青年之夜”摇滚演出。12月,在北京长安大戏院举行专辑首发演出,同月,专辑开始在全国发行。2000年4月30日-5月1日,参加“北京迷迪2000年音乐节”是唯一一支在两次活动中都被选为压轴演出的乐队,并均将现场气氛带至最高潮。5月,赴上海、南京、无锡三地进行巡演,在上海引起歌迷强烈反响。7月,赴贵阳演出。目前正在准备第二张专辑的录制。

6,舌头乐队的概要

那一个“舌头”是狂奔的、摇滚的、震撼现场的;那一个“舌头”是我在1998年4月见到的新疆乐队,是6个烈日和沙石养育的汉族青年。他们从北京来到广州,张望、说笑,用沉默挡在心灵外面,把锋芒随便地投掷;接下来他们用两个晚上将众人征服,生猛热烈的重型节奏、不知停歇的敲打与切割、天衣无缝的即兴、狡猾的背景上键盘在游走而苦闷的歌唱像是岩浆酿的精液;然后他们回到北京,结束了8个月严重自闭的生活,成为好朋友聚会上的饮者、远方的兄弟,和中国地下音乐的栋梁。那一个“舌头”已经留在一盒只有4首歌的小样带上,他们放弃了为崔健暖场的机会,也放弃了那4首整饰、精致、指引着成功的作品,向昨天告别,一刻也不停留,春雷一样扑往新的实验,哪怕为此失去刚刚赢来的掌声。对,另一个“舌头”是痉挛的、另类的、晦暗中杀机四起的,另一个“舌头”已经削减了后朋克和节奏狂欢的份额,往火里掺了Lo-Fi的沙子、噪音的荆棘,还有随心所欲变着形的演唱。这是在10月,“舌头”和祖咒、王凡、丰江舟这四队投奔了首都的地下艺术家被一起提及,吉他手帮祖咒弹奏,主唱帮王凡弹贝司,死硬的人们终于相聚,结下了友谊,而他们之间一样的事情是:他们跟谁都不一样。“舌头”连半年前的“舌头”都不像。“乌鸦”有着嘶吼凌历的朋克段落,也有散漫抽象的沉郁部分;“下注”则干脆抛弃了摇滚,吉他的欲言又止的廉价音色几乎令人忍无可忍,随之而来的乐器狂欢像是乐队全体勾心斗角,可是这混乱中竟然隐藏了一整颗骄傲的、热情如火的心;还要说说“看你的了”吗?“他可以是个流氓,也可以是个宫女,他可以是个乞丐,也可以是个商人”——Lo-Fi的吉他不慌不忙,忍住了力量——“要看你怎么对他说,要看你怎么对他做”,加速吧,这首歌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我们的,是疯狂还是死掉就要看你的了。“如果矛盾是卑鄙的幌子,那么混乱就是暗示的皮带,如果诽谤是信任的幌子,那么今天就是明天的拉链。你有幌子吗?如果有你有多少?你要幌子吗?如果要你要几个?”写下这样的歌词,想必是旁观得太久,以至热血凝成匕首,在怀疑主义的逻辑之下,让每个人都莫名地不安。但事实上,“舌头”有更多的细节像是从自卑中挣扎出来的硬骨头战士,“流氓流氓原谅我,让我实现我的理想。妈妈妈妈宽恕我,让我弄清我的底细。”“歌颂你赞美你,快把我消灭干净!”巨大的压力来自何处?是童年还是钱包,是理想还是理解?我们只知道这只“舌头”品尝了人生的矛盾,把压力投入到泥石流般固执、野草般蓬勃的混乱中去,残存的摇滚的框架上,每一处不规则的演奏都是对秩序的否定。与先锋派相比,“舌头”一段又一段吱喳作响的节奏型又显得格外入世,这也可以从机械的词中找到证据:“我要以人类的名义放弃一群乌鸦,我想不管怎样这次该轮到他们了。”他们没有被现实否定掉,他们也并未否定现实。见了血的斗争中,“舌头”要将现实扭曲,不需要效果器的装饰,一直扭到心灵的疼处!于是我们听到了粗糙不安的“舌头”,除了他们自身的默契,没有什么是可以预料的。这群坚决的反乌托邦分子,用“复制者”的机械与“中国龙”的舆论来自相矛盾,用“猜”的戏剧化结构与“他们来了”的壮烈和声来自我证明。“我猜是教育,我猜是法律,我猜是道德,我猜是限制,我猜我猜我猜”,只有五句词的“猜”最终导致了“他们来了”的无政府主义欢呼,吴吞在最后部分的演唱像华丽摇滚吉他上璨澜的噪音。他说,这首歌也叫“打倒自己”。如果说到一个被《南方周末》和崔健赞扬过的“舌头”是摇滚新血,那么另一个携带了阴险的“舌头”则开创了音乐的新生。相比之下,神经坚强的人们会选择另一个,去冒险、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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